那陆氏是个什么性子她也能看出几分来,便是那日在相国寺里就可见一斑。
她握了白木槿的手,柔声道:“槿儿,你也怪苦的,要说你可是宁国公的嫡长女,她也那般待你,对我这个外人自然不会好,只可惜姨母年纪大了,不大管事,否则也不让你受着她的气!”
白木槿笑了笑,心想穆欣萍果然也不是个善茬儿,这会儿就已经绵里藏针地开始挑拨了,不过她就怕她是个软柿子,那肯定不是陆氏的对手,这种表面柔弱又美丽,却又不乏心机手段的人,才是陆氏最合适的对手。
白木槿故作忧伤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哎,也只能怪我命苦,若是表姑妈能做我母亲,那该多好!”
穆欣萍温婉一笑,含羞带怯地道:“槿儿说笑了,我哪有那个福气可以做您的母亲啊,我只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