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听出了这话中的委屈,纪长宁的火气散了大半,放轻声音解释,“我受了伤,所以这段日子皆在山间陵养伤。”
未曾想,这句解释说完,晏南舟脸上得表情更奇怪了,带了点嘲讽,“师姐不愧是大师姐,为了万象宗当真是不惧生死,令人钦佩。”
纪长宁不会蠢到以为晏南舟这番话是对自己的夸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能好好说话吗!”
“师姐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晏南舟依旧是那副表情,可说出的话却并不和善,“若不是孟晚,我险些就葬身三伏崖底,生死路上走了一遭,性情自是有所改变,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才对?”
“你掉下三伏崖,我也下去寻你了,”纪长宁并未遮遮掩掩的性子,有话直言,厉声解释,“可三伏崖下道路错综复杂,我并未寻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