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举起烧红的铁具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笑眯眯地问高乘远要烙她身上的哪个地方。
高乘远的语气不悦,或许是不满狱卒狐假虎威,又冷言呵斥狱卒滚出去领罚。
虞雪怜便记得内阁大政事脾气不好,但人不坏,至少他没让狱卒给她施烙刑,心肠总归不是黑透了的。
她慢步走过去。高乘远慌手忙脚地熄掉炉火,把茶案弄得湿了一片,“嗯……虞娘子,我这煮茶的功夫不熟练,你多见谅。”
“我方才说的那件事,是跟临川侯府有关。”高乘远斟酌着说,“父亲查了,可虞娘子也知临川侯府的势力,若是找不着确凿的证据,即使告给圣上听,也威胁不到临川侯。”
虞雪怜握着汤婆子的手蓦然一紧,她问:“高公子说给我如此机密的事,是否妥当”
少年眼眸微弯,笑道:“这件事说不上是机密,我今日说给虞娘子听,是想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