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族人关押地牢,流放女眷。
高乘远定了一间茶楼厢房,请虞雪怜来喝茶。
“你看,承宣伯的囚车走到这儿了。”高乘远支起窗户,捧着热茶,道,“他死得不冤,身为南郢的伯爵,住圣上赏赐的宅子,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谋反的念头,勾结北凉人。”
虞雪怜手里拿着汤婆子取暖。虽刚过立冬,但金陵今年湿冷。
她昨儿着了凉,躺在榻上睡了一天。大夫交代她这几日莫要出门见风,省得头疼咳嗽的。
高乘远约她来围炉煮茶,说有件新鲜事跟她说。
她睡了一夜,身子好了些,出府坐着轿子来,路上冲不到什么风。
最近金陵变动极大,只看高乘远父亲的官职,虞雪怜不想错过他所说的新鲜事。
虞雪怜望着楼下百姓扎堆瞧承宣伯,这场面她在上辈子便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