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都没了旖旎心思,云初一直在想承影会不会把鼻涕蹭在她衣服上,承影靠在她肩膀上,哭透了一条手帕,又不敢出声,她甚至怕承影把自己憋死。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云初尝试去安慰他,“喜怒哀乐皆为情感,哀情上头,哭出来也是一种释放……呃……”
擤鼻涕的声音让云初把话咽了回去,她闷闷留下一句你去把帕子洗干净,身边人终于缓过来一些,她看着对方肿起来的鼻头眼眶,实在想象不出来如果承影大哭出声,究竟该是多么折磨人的景象。
她承认起了一些逗趣心思,但对方反应太激烈也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大不了她以后不拿这些事来逗他,多逗几次赖提高阈值的理论在云初这里不适用,难过的事情就要被后来或平淡或快活的记忆覆盖,人总不能一直揪着过去的荣光或苦痛不放手,她走出来了,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