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辈子也改不了囖!”顾儿一面拉着西屏走,一面道:“为这个,明理暗里不知得罪了官场上的夫人太太,你姐夫和我生气,不许我再往外头应酬。”
“姐夫是疼爱姐姐,怕姐姐操劳。”
“他疼我个鬼!”话虽如此,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愈发笑盈盈的。
张顾儿爱笑这点也是经年不改,所以别的地方瞧着都年轻,只眼角有两条稍深的细纹。西屏觉得时修这点也像她,不过他笑时更多些狡黠和危险。
房中寒暄片刻,有个仆妇来回话,说是将园子西边的两间屋子收拾出来了,供西屏居住。
西屏连谢了几回,张顾儿嫌她太客气,拉她起身,握住她的手道:“这样客气反显得疏远了,虽说自老爹爹过世,你娘带着你又改嫁到了泰兴县,可论起来,你我到底是姊妹一场,你就当这里是你亲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