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蹊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反省。
咦,这里有一管云南白药!陶礼看了看日期,确定能用。
言成蹊把药膏夺过去,我帮你抹。
陶礼脸皮发热,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抹。
你看不见。
看不见又不影响抹药,把药给我,你先出去!
言成蹊却举着药膏不松手,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做都做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你快别说了!陶礼伸手去捂他的嘴,被言成蹊躲了过去。
你赶紧脱了衣服躺那,我给你抹药。
在言成蹊的催促下,陶礼脱掉上衣,挺尸似的躺在了炕上。
言成蹊跟一头眼冒绿光的饿狼似的扑过去,挤出药膏仔细地涂抹在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上。
结果越涂他越心惊,言成蹊在床上一向温柔,即使对待床伴也颇有风度,可眼前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赤裸裸地控诉着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