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颗泪痣,生长在欺负上。
俞早情不自禁探出右手,轻轻抚过那道疤,哑着嗓子?问:“疼吗?”
祁谨川笑着摇摇头,“不疼。”
事实上怎么会不疼呢!事故来?得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当时?他正和同事走在索马国街头,砰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人群爆发出尖叫,众人惊慌失措,四处逃窜。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扫.射,街上的玻璃被?炸飞,其中?一块碎片就这样径直飞向了祁谨川。
他感觉不到?疼,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不断往下渗,眼前一片模糊。他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瞎掉。
他自己就是医生,见?惯了生死。却在那一刻手足无措,一贯的理智和冷静通通见?了鬼。
那一刻,他像是突然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诸多抉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