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薄背脊又瘦又挺,看似易折,实则坚韧十足。
异色的瞳沉沉目送我离开,我知道,他会站到看不见我的背影为止。
“陆头,前面就到峡口了。”
“好,按计划进行。”
我纵马踩过几个水坑,溅起飞泥一片,在下属提醒后不再多想。
二十万敌军紧随追来,面前正是百丈高豁口的域嘉深峡。
明知前面有埋伏,却不得不战。
因为双方都知道,双方胜负必在此地分晓。
我朝胥尧丢了个眼神,数十个火把轰然烧起,引得峡中曲道口处铺好的粮草火势大起。
匈奴惜粮,见此一幕恨红了眼,全军燥动难耐。
果然,敌将一声令下,三万骑兵率先出击,想夺回剩下粮草,我冲胥尧那方打了个手势,骑兵稍一深入,立即有无数巨石从峡谷两侧滚滚而下,不管多悍的马,都会被惊得乱了阵脚。
还未出一卒,我已先废对方四万先行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