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堪?”宁则远反问他,“你让我难堪的时候呢?”
“所以你承认了,你是故意的。”裴令宣堵在客厅的出口,“你现在又是干什么?要跟我翻旧账?不装大度了?你承认你跟我和好是为了方便教训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宁则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他气焰更甚,“讲道理?要讲道理我能跟你在一起?我发现你这个人是阴着坏啊,你明里暗里跟我较劲多少次了?你别仗着我忍你让你,就给我得寸进尺。”
宁则远不解道:“你非要夹枪带棒地说话吗?你不喜欢不满意,我不看就是了。”
“看啊,为什么不看?要不要我再跟你讲讲,我那两年活得有多么低三下四,你那个陆哥又是怎么对我的?”
宁则远默默看着他,然后说:“那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空气霎时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