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套着浴袍——真的就只是套着,连腰带都没有系,黑发卷曲而湿润,顺着骨骼的走向蜿蜒,贴在她的身体上,细密的水珠沿肌肤纹理滚落,将耻毛打湿。图坦臣注意到她的阴阜两侧有细微的褶皱,从腿根朝向胯骨的方向延伸,是坐下后血肉堆迭造成的,形状很像河流出山口的冲积扇。图坦臣抬头望着自己的丈妇,她垂目间又是那副胸有成算的模样,因喝了不少酒,霞与雾霭般的绯红上脸,斜飞的双眼肃穆美丽,有一点很浅的倦怠,但大体上还是冷静且平缓的。
“怎么什么都不说?”白马兰屈起手指,依次轻点图坦臣的额头,下巴和胸口,问道“还要不要开始?珍惜时间,小伙子。”
她能征惯战,此刻却并不抱着享乐的心态驰骋床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