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站在门口,和几个本家的长辈交谈,见到我,他脸上笑意更胜,遥遥冲我招手。
其余几人笑容僵硬了下,紧接着道:“笙笙回国啦。”
我淡淡点头。
这几天亲戚们都客气得不可思议,似乎都在忌惮我哥攀上了严家。
翌日清晨,陈栖哥载着我和纪肴直奔酒店,我和纪肴眼都没睁开,陈栖哥半斤八两,三个人昏昏欲睡,车里分外安静,简直像灵车。
酒店特豪华,是我和纪肴从没见过的大场面。
陈栖站在露台上抽烟,瞥见我们正在左看右看,忍不住道:“你俩什么德性啊,笙笙,卜千秋缺你什么了?你去英国一趟,回来就这见识?”
他嘟囔两句小家子气,我嘻嘻一笑,站在露台上拨弄着紫色的绣球花装饰。
其实我并不是没见过奢侈的婚宴,只是因为今天的主角是我哥,所以我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