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醒的?”林滋荣问旁边的时任宣。他醒来后,马上扭头,却发现躺在身边的时任宣是睁着眼的。
时任宣面露柔和之色,“一个小时前吧。”
“所以你看了我一个小时?”
“嗯。”时任宣微笑点头。
“那我流口水,有眼屎的样子岂不是都叫你看去了?”
时任宣笑意加深,“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真有啊!”林滋荣下意识要去擦,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还被时任宣握着。
时任宣松开手,“没有,意外的你睡相很好。”
恢复自由的林滋荣甩甩有点麻了的手,“意外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动如脱兔,静若处子。”时任宣解释。
林滋荣初听这话是好话,但深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处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
“你在讽刺我是处男吗?”
时任宣低笑了两声,“没有。”他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