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带去交给莫拉卡尔进行最后的分析和整合,在通过托拉姆稳妥的渠道送入正义大厅的核心。
再之后,就是等待费尔南德斯的末日。
她本人,则只需要在那个安全的小屋里,独自捱过变形药剂和那该死的药物带来的,令人尴尬又虚弱的副作用,直到天明。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或者说,不知是不是变形药剂的副作用削弱了她的抗性,她的意志比她预想的更快,更猛烈地被蚕食。
街道两旁模糊的灯影仿佛在旋转、拉长。
搀扶逐渐变成了依偎,她的意识蒙上了一层温热的薄纱,扶着她手臂,从最初的支撑,逐渐变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她的身体越来越沉,脚步也越来越虚浮,直至码头区油腻的地面让她脚下一空,险些控制不住平衡。
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肩头,稳住了她的身形。这有些过界,但无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