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还想听吗?”
“你说我就听。”
她这副不勉强,也不自己上套的样子,商衡更为陆淮南心疼了。
车在匀速前行。
恒温26的车厢里,都是商衡的话。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说水深火热吧,他从小一直也挺不受待见的,那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自暴自弃也玩得开,别人都说他是野种,以后不成气候。”
这样的话,听到商衡都数不清了。
“他硬生生从一个满怀斗志的少年,磨得没半点脾气棱角。” “阮绵,你现在看到的陆淮南,包括你跟他结婚时的他,都是全新的他。”
阮绵闭着眼睛,但她没睡。
商衡知道,睡着不会是这样的。
她在听,在认真的听,又或者也在暗自心疼陆淮南。
商衡依稀记得,他跟陆淮南初次相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