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少年,成天不是舞枪弄剑,就是耽于美色。
人牙子行上都说,稍有姿色的女子进了骆家门,没一个留得住清白身。
骆家后院大厅。
偌大的厅堂被兄弟几人当作交欢厅,寻常人家迎宾接客的大堂被布置的跟青楼一般,软榻枕被四散,帐幔晃荡。
“听说外头吵翻天了。”
还是白日,说话的男子打着赤膊岔腿靠坐在引枕上,提着酒坛仰头就是一大口。
“还是咱们先把门牌拆了,让他们找不到?”同样打着赤膊的男子坐在榻沿,手按着侍女的头下压,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喉咙深处送。
“这招不错!大哥你觉得呢?”放下酒坛的男子,卷腹坐起,对着大床帐幔中的人影喊道。
“我先把你们的头拆下来。”骆锦光掀帘出帐,高大的身躯肌肉饱满又结实,眉目刚毅又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