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母亲早亡,父亲不归家,当家的大哥今年才及冠,底下还有四个兄弟和一个尚且年幼的么妹无人管教。
血气方刚的少年,成天不是舞枪弄剑,就是耽于美色。
人牙子行上都说,稍有姿色的女子进了骆家门,没一个留得住清白身。
骆家后院大厅。
偌大的厅堂被兄弟几人当作交欢厅,寻常人家迎宾接客的大堂被佈置的跟青楼一般,软榻枕被四散,帐幔晃荡。
「听说外头吵翻天了。」
还是白日,说话的男子打着赤膊岔腿靠坐在引枕上,提着酒罈仰头就是一大口。
「还是咱们先把门牌拆了,让他们找不到?」同样打着赤膊的男子坐在榻沿,手按着侍女的头下压,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喉咙深处送。
「这招不错!大哥你觉得呢?」放下酒罈的男子,捲腹坐起,对着大床帐幔中的人影喊道。
「我先把你们的头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