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言: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我们非要用这样的姿势聊天?
余清澜语气里饱含笑意,就像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能令人会心一笑。
“你知道我怕鬼的吧?”
“嗯。”
余清澜像是没有觉察到吴言的不适,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大伯,不顾我的反对,强行给我开……强行把你的眼睛放在我身上。”
“我们余家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小孩出生之后,到了五六岁就要开始测灵根。”
“像我,被测出了天灵根,所以,从小就被当成是余家下一任的接班人来培养。”
“五六岁的孩子,其实已经记事了,尤其是突逢大事,比如骨肉分离的事时,想忘都忘不掉。”
“因为是下一任的接班人,所以我被送到了本家,由大伯亲自抚养。”余清澜说着,身上一颤,再一次笑了起来。“我父亲原本只是余家的一个旁支,族谱的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