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个片子显示骨头没事,医生配了活血药让回家静养。
两人一路都没交流,将安愉送到家,张罗着躺上床后,付聿礼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别生气,好好睡一觉。”
安愉翻了个白眼,侧身背对他躺着。
付聿礼跟着上床搂住她,关了床头灯。
直到后半夜,等安愉睡沉了,他才起身出了门。
月明星稀,城郊的老式公寓楼一片死寂。
付聿礼将车子开到弄堂口,下车走进去。
这一片房子已经很旧,所住的大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路旁的下水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路面偶尔还有剩饭残渣。
付聿礼走到楼下,给付浅打了个电话。
“哥?”那头传来近乎怀疑的声音。
“下来。”
“你在楼下?你来接我了?”语气瞬间转为惊喜。
“速度!”
挂了电话没多久,付浅便从单元楼跑了出来,衣服还没换,脸上添了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