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一边尝试找条人少的路,一边顾着安抚他的情绪,不觉间就被层层叠叠的人推到了水边。这
里灯光少、人也少,离水近又凉快,萧山雪都快喘不上气来了,索性就在水边台阶上坐下,揉了揉隐
隐作痛的地方。
潮湿的风从河面上卷着腿,下边飘着几个鸡尾酒的吸管纸套。纸套一面写着“夜泊秦淮近酒
家”,另一面因为被水泡了,描金的 logo 有点模糊。
“球球你看,”祁连哄他,“眼熟么?”
虽然糊,但白羽的 logo 就是化成灰萧山雪也认得出。
“怎么这里也有?”萧山雪叹了口气,低声说,“他好有钱啊,以后要是吃不上饭,就去白羽那
里打工好了。”
“他是我债主,我现在就可以去刷盘子。”
“你欠了他多少钱啊?”萧山雪好奇很久了,“很难还上么?”
“这辈子光靠工资的话,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