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晃了晃空空荡荡的左手,感叹道:“我和你不太一样,凯瑟琳……我今年已经三十五了,仍孤单如此。”
“您才三十五岁?”凯瑟琳小声惊呼,“就凭您在维森加摩的威望和地位,真是太年轻了。”
“其实没什么,不过时运不错罢了,”唐森先生谦虚道,但其实任何人都可以从他的语气中读出他对这一点的骄傲之情,“也就是早些年一直不停地修订法律,疏于交际,晃眼就这个年纪啦。对了,去年通过的新税法和继承法就是我主导的,用起来感受怎么样?我很乐意听听你的意见。”
“纵观英法两国,我从没见过这样如此值得思考其深意的法律。”
她的潜台词是,这两部新法可以把普通巫师,甚至部分律师耍得团团转。但反过来讲,这更体现修订者的才华横溢。
“如此高赞,我就当是奉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