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瑞道:“你难道不知道,用药再急,也得符合体质?你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程景生其实也不太记得了,他也并不是很想在病得糊里糊涂的时候被师父考试,沉默了半晌。
白永瑞叹了口气,说:“你当时跟歹徒周旋,免不了急火攻心,虽然受了伤,但也不能一下子用太过收敛的药,药效把你心中的热毒都阻滞住了,发散不开,长久能不病吗?”
杨青青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详细地阐释中医的理论,觉得很神奇,又跟现代西医的解释思路很不同。
程景生很费力地思考了一阵,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自己当时的确因为疼痛和混乱,而没有想清楚,耽误了自己的病情。
白永瑞给他用了疏散的药,将热毒发散出来,自然就会退热,神志清明,身体开始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