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裤子,在沙发后找到自己的皮带,倒是没有急着系上,反而在手中折了两折,用冷硬的棱角摩挲着梅垣的肚皮。他身下的皮质椅面几乎是一片水泊,敞开的双腿蒙着层热汗,稀薄的精液晕散在水渍里,是流出来的。
他其实很有天赋,直到这会儿都还记着‘没有得到允许不可以射’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子实在有些过于凄惨了。他忍得太久,习惯了那样的快感强度和激素分泌,如果不再经受外界的刺激,他很难高潮。白马兰将皮带往上移,抵着他性器的根部,轻轻拍了拍。梅垣有点回神,含含糊糊地哭起来,皮肤深处的麻痒难以忍耐,他抱住腿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摸一下,难受。”
“难受?”白马兰把皮带递到他嘴边,梅垣将其上沾染的情液舔干净。
“反正我是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