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阳却变了脸色,窜过来伸手搭上我手腕,又四处检查一遍,满腹狐疑:“从脉象看,身体没有任何异常。我问你,多久了?”
尚未回答,安阳又自顾自说了下去:“第一眼就看你脸色不对,我以为是冻的就没在意,现在缓过来了,脸色还是这样差,这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到底多久了?”
多久了?从文谦离开的那一天,才一年多,并不久。也看过大夫,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知道,这是心病,只有在每次想起那个人时才会发作的心病。
“几口血而已,又死不了,何必大惊小怪!”我笑笑,从安阳怀里抱回小奶娃。
“啊啊啊!我要疯了!姓林的,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几个月我见到萧睿,他还说王爷退隐和你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