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威联想到什么,顿时有些干呕,捂着胸口叹了口气。
妇人接着说:“是个外地年轻男人,也不知道何时进山的,警察来了只说是上游淹死,通过地下河道漂过来的。具体的原因俺们也不懂,只是从那开始,那东西就陆陆续续地在俺们村冒头。先前只在池子周围爬来爬去,慢慢地开始往村边移动,不是偷鸡就是捉羊,弄得老太太老头,天黑就把牲畜锁屋里。”
秋银升吸溜一圈碗边,咂巴着嘴问:“那东西害死过人吗?”
妇人绷着嘴摇头:“俺们一到晚上就关灯睡觉,它进不了屋里,只能在窗户下面念小咒。村里后辈也找过大仙来治它,但没啥用,它行踪不定,这不是它的老巢,人一走,没几天就又回来了。”
几人聊了许久,也没发现啥头绪来,便让妇人烙了几张大饼,装了罐咸菜带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