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鞭炮几乎从夜幕降临就开始放了,此起彼伏,惊扰了家家户户屋子门前拴着的狗,它们朝着鞭炮吠叫,如临大敌。晚上,淼把全屋的灯都关了,只剩下他们的房间里的。渊靠在淼的怀里看春节联欢晚会,她笑了一会儿就哭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
淼问渊怎么了,她说没事,就是想到以后你要是结婚了我就很难过。
淼拉过她的手,亲吻在她的手背上:“你不是要哥哥一直陪着你吗?哥哥哪都不去。”
“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周周,你从小不都让我陪着你吗?”
“哥哥,这不一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唤起那个称谓,到底要提醒谁呢。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小的时候我并不想做你的妹妹,”手机里晚会的语言类节目似乎与当下的气氛不符,“小的时候我觉得做你的妹妹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