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离婚了,孙子得了病,前几年走了。”
我发现外婆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异样的淡然,所以显得事实的冲击更弥久。
以至于我回到家都能品尝到那句“真好,真好。”的威力。
怪不得她那么渴望有热切的看着我,仿佛透过我在看着谁一样。
“最惨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外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