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暗恨上次自己不该轻狂乱说话,给了月梢进屋伺候的机会,要不然的话,自己一人独大,两块料子岂不都是她的了。
扼腕。
殷莳从镜子里瞥了一眼沈缇。
在看她呢。
那天晚上从内书房出来的岔路口,他捉住了她的手。虽言语上什么也没说,但心意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
古代的男人,根本不觉得自己辜负了谁吧。
妻与妾,本来就是他可以同时拥有的。他是可以理直气壮地同时与这些人都有情的。
自己想要指责他什么呢?
他根本就不能理解你的指责。
殷莳自嘲地笑笑。
沈缇走过来:“怎么了?”
刚才视线从镜子里对视的时候还没什么。怎地移开了视线,她好像不开心了起来。
“累了。”殷莳在镜子里对他微笑,“今天想早点睡,你也早点过去吧。”
参加宴会确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