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
薛慎走过去,捏起男人下颔看了一眼,眼皮外翻,气若游丝,他转头盯视问官:“你同他有仇?”
问官不敢对视,低下了头:“……没有。”
“昨天怎么吩咐的?你再抽十鞭,他就死了。”
“可他死活不肯开口,只含糊说是神秘人支使,偷偷潜入将军府邸偷禁卫的安防图。神秘人是谁一概不知。”
薛慎看着问官,直到他额头冒出冷汗。
这泥瓦匠的身份已经查清楚,确实是皇都里正经营生的工匠,上个月父母失踪报官的记录,他已连夜同南衙值守的京兆尹官员核实,泰半是真的受人威胁才来查探的。
而这问官的讯问手法,更像是不想留下活口。
“连审一夜,累了吧。”
“不累不累,本职使然。”
“你下去歇会儿,”薛慎报了另一位熟悉的问官姓名,“让他上来顶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