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卫生间墨迹了好一会，但秦舒并没有吹他，而是一手捂嘴，一手抬锤胸口，已经笑歪在床上。
直到卫生间内水流声中断，她才连忙深吸一口气坐直坐正。
很快蒋熠出了卫生间，走回床沿坐下，然后就看到秦舒眼眶有些湿润的痕迹，眼底的笑意也没褪去，显然是笑泪，顿时更窘迫了。
“其实你可以自己擦。”他有些忍不住说，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
结果秦舒却是小下巴一扬，将芦荟胶朝他递过去，“就要你帮我擦，不愿意啊？”
“……”蒋熠接过，还是忍不住说：“我特别想把最近流行的一句霸总语录里的话送你。”
秦舒眉骨轻抬，“女人，你在玩火？”
蒋熠别开头就笑出声，而秦舒在顿了秒后又一次笑得身子一歪，脑袋重重砸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