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招待所的大白墙上一小片一小片绽开的痕迹,诉说着来往过客在这里奋斗过的历史。
晚上的海鲜宴十分丰盛,肥大的螃蟹和胳膊长的虾爬子吃的陆向阳连连点头。他那边挨着山不挨着海,常年吃不到海鲜。能跟别的地方买一瓶虾酱或者一捆海带哪都能算得上海鲜了。
白清霖吃螃蟹和皮皮虾比较少,更爱吃蛤蜊贝壳类的,嫩嫩的肉沾点儿酱油,吃在嘴里满是鲜甜的味道。哪怕他在上辈子都没吃过这么新鲜的海鲜,刚出水就被弄了过来,直接清水煮熟,不过几分钟的工夫就能上桌,还带着一股大海的气息。
喝的汤也是蛤蜊豆腐汤,白清霖喝了三大碗,满足的直打嗝,“孟姐,咱们能买点儿海鲜回去不?”
“新鲜的买不了,但是能跟这里的老板买干的。之前我买了干的海蛎子,回去一炖,老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