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日子里的苦涩让江涌鸣一时都有些凝重。
“这个‘他’,”他指了指元旦节的那条,“指的就是你扮演的这个角色吧?”
青涿点点头,手指划出备忘录,又点开了某个绿色的通讯软件:“嗯,这个家庭曾发生过的事情也差不多明了了——男主人的暴力与多疑让女主人母子俩频频受伤,最后妻子的死亡也多半是他所为。”
软件中的置顶聊天是“妈”,其次是“老公”。
和妈妈的聊天记录中,最近一条在三月二号。
匆匆:妈,这两天我想带小灵回家里看看。
妈:好,好,小涿来不来?
看着这个熟悉的“涿”字,青涿眼皮一动,知晓这是在称呼自己。
匆匆:他最近工作忙,不来了,就我和小灵。
妈:嗯,你俩来,你爸上个月到山里挖了冬笋,还在院里埋了一大缸,等你俩来,妈给你炒辣笋。
匆匆:妈,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