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较劲说一般,他就故意磨她,听她婉转的声音,坏笑着逼问,“真可惜,只是一般吗?”
再想就有些喘不过气。
苏宜站在落地镜前,锁骨、胸口、脖颈都有不同程度的红印,她用浴巾包裹住身体,想到她因为动情而咬在季谨川肩胛上的那一口,他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另一边的季谨川打了一个喷嚏,他刚下飞机就直奔滨海湾,这次代表东宁过来谈生意,对接方正好是他大学同学,名叫许易百。两人许久未见,一见如故,对方安排了快艇,先带他去考察项目,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吹着海风,好不惬意。
从寒冷的北京飞过来,季谨川带了老头衫,明明是老气横秋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沉稳与游刃有余。就那么惬意地往那儿一坐,端起酒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玩世不恭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