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座城市的地铁始终拥挤。站在最后一节车厢的白榆看着轨道两侧跟随灯光忽明忽暗的广告牌,直到被车站的工作人员提醒,她才突然意识到所有车厢只剩自己一个乘客了。被提醒这是末班车终点站之后,白榆慌张的一边道歉一边跑出车厢,她没想到车厢门口正站着一个人,她直接撞到了对方身上,在她重复到快要哭着说“对不起”的时候,对方扶着她的肩膀:“没事,是我。”
十月底的城市已经步入初冬,夜晚尤其冷。除了被顾乐殊握着的手,白榆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凉飕飕的,她的手其实也是凉的,只是被裹上了一层虚假的温暖。她控制不住的回想司律下午在枫叶林的话,他用跟约她出来吃饭一样的语气问:要不要跟我结婚?
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