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秉成一噎,当即反驳:“当年我是丁忧才不考,最后那回我有十足把握,只是老天爷让我知晓,我终归不适合仕途,这才作罢,若不然我早考中了。”
“行行行,都是时运不济。”莲长和心里腹诽,不是胆怯了怕考不中才不再考?现下又改口,谁知道呢。
他重新拿起筷子,脸上带上一抹神采,轻巧地叹道:“哎呀,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有其父必有其子,儿肖父啊,沐苏随我。若不是宝儿小时身子弱,不忍他吃读书的苦,我们家啊定是一门双举人,都随我。”
莲秉成顿时嗤之以鼻,莲长和那点子墨水,连《大学》都看不懂,秀才都中不了,若是儿子都像他,这辈子都中不了举!
他直接刺过去:“那万真呢,五岁还是六岁便被赶出了书塾?他像谁?不会像弟妹吧,长和老弟啊,说句良心话,弟妹读的书可比你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