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倒是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啊!在这里跟我叫板有什么意义?既然你怀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跟温华去叫板!?”
梁知枝一时噎住。
沉闷的感觉压在了她的喉咙里,因为极致的愤怒而跳动的血管,在大脑里传来尖锐的疼痛。
如果她要因为一个大学同学去得罪温华,那就意味着她要把自己的家族、父母、亲人都连坐上去。
到时候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她想都想得到,温华可不是那种冤有头债有主的人,无论是家族产业受到波动还是仕途走下坡路,最后都要她的家里人去低声下气寻求一个可解决的路。
连基本的价值对等都算不明白的话,那么她那几年会计学也算是纯粹的混吃等死了。
可就是这样梁知枝才会更痛苦,因为她意识到了一腔热血和现实的残忍是多么的具象化地展示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