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了,”他重新戴上手套说,“说不定有同伙,你带着。”
因果盯着那刀柄露在口袋外的刻刀静默了一会儿,抬眼见他打着手机手电筒转身而去,巷子尽头堆迭着恶臭的垃圾袋,与蓝色灰色袋子格格不入的是靠在墙边的那芭比粉麻布袋,异常亮眼。
“这怎么会在这儿?”因果明明记得它放在过道。
他侧过脸来,好像笑了一声,太快了又转了回去,没能看仔细那表情。他俯身弯腰把一根手臂捡了起来边走向麻布袋边说:“我看它都装得下我的尸体,就拿来用了。”
因果愕然地站在那里。
看他抓起人的脑袋就把能够成为一个整体的尸体拖了一地血痕,而他再回头要把剩下的散落在外的器官捡起来时却碰上因果专注的目光,她总是盯着那芭比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