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看她可怜,放软了两分语气道:“此事若有冤情,你可直接去找县令讨公道,这是他职责之内的事。”
瞿慧却道:“曹大人只说我儿是被疯狗咬伤得了癫狗病死的,前因后果详细明了,怎会有冤。让草民不要因丧子之痛失了理智。”
“难道不是?”岁岁反问。
“草民不知该如何说,可草民知道,就是陶晋那个畜生,是他蓄意谋害我儿,只为谋夺草民的私产!”瞿慧提及陶晋,当真是恨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滴滴血迹。
“你先起身吧。”岁岁道:“此事确实意外的可能更多,你如此凭空猜测可有实证?”
“草民……那满贵!那狗是他带出去的,回来没多久便发了疯般见人就咬,难道不是他故意的吗?”瞿慧没起身,还是跪在地上急切道。
“这只是你的猜测。”岁岁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