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归掀了被子坐直,光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细白的皮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瘢痕,贺岱岳咽了咽口水:“上午把柴棚理一下,里面的柴是我妈两三年前砍的了,放久了要朽,理完下午山上砍几捆新的。”
贺岱岳回家以来没上山砍过柴,柴棚仍有存货,可见潘中菊攒了多少。说着贺岱岳趿了拖鞋给褚归拿衣服,他自己则套了身打补丁的粗布短衫。
褚归察觉贺岱岳对舌头上的伤不对劲是在晚上,彼时贺岱岳一手托着他的后颈,嘴唇细细密密地研磨。贺岱岳每次接吻狠得像要吃了他一样,突然转变的温柔明显不是他的作风。
“等一下。”褚归推开贺岱岳的脑袋,伸手拿了床头的手电筒,“张嘴。”
旖旎的气氛一消而散,哪怕此时褚归坐在贺岱岳的腿上,而贺岱岳的手正毫无阻隔地摸着他肉最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