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盘被消灭掉一小半,傅怀慊从书房出来了。
他站在咖啡机前煮咖啡。
温苓只敢用余光扫着那边。
室内暖气足温度高,他那件板正昂贵的西装外套脱掉了,他身上只一件白色衬衣,贴合着那具挺拔蓬勃的高大身躯。
夜里十点还喝咖啡,傅怀慊是不打算睡了吗?
还是说公事繁多,他要强迫自己保持绝对清醒来处理公事?
傅怀慊注意到侧身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腰肢挺地笔直,黑发扎成一条低马尾垂在脑后,她用叉子小口小口咬着水果,仅能看到她一点侧脸,血色慢慢上涌,没刚才那么苍白。
“温苓,我工作很忙,即便同住,以后跟你相处的时间也不会太多,你现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跟我提。”傅怀慊收回目光,看着白色陶瓷杯里一点点蓄满的咖啡浓液说道。
温苓捧着果盘,杏眼里微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