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槐仰面感叹:“我还以为你起码得让江既迟追个一月俩月呢,看来我们清醒理智的倪雀同学,在江既迟的西服裤下也坚持不了多久,到底是色令智昏啊。”
倪雀才不赞同这点,驳道:“他也不是只有色。”
“看看看看,这还不叫色令智昏,这就开始护夫了!”
倪雀咕哝:“实话实说。”
叶槐啧啧两声,陈小禾逮着这个空隙插上话,哀哀戚戚地问倪雀:“雀雀,你们在一起了,江学长还会不定期给咱宿舍进贡口粮吗?”
倪雀这就不知道了,她说:“我以后家教发工资了给大家买好吃的,不过我没他有钱,肯定没他那么壕就是了。”
“这就算了,打工的钱赚得多不容易啊,”叶槐提议道,“你要不就请我们吃顿饭,庆祝脱单!”
陈小禾:“好啊好啊!让我也沾沾这脱单的气运!”
倪雀满口答应:“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