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笔掷在桌上眼神虚放说:“早知道当皇帝见天地有这么多事情——我就——”他想了想,没放狠话,而是无奈表示,“我也还是得走这一步。”
宁舞鹤每次来觐见之前都想着君臣之间的差距,又每次在觐见之后都觉得邵劲还是当初和他一起玩闹打牌的那个人。
他坐在邵劲下边的位置,问:“一夫一妻真的没说头了?”
“没说头了。”邵劲无所谓表示。
“那之前有妾的人家怎么办?”宁舞鹤问。
“叫当家主母交一份名单上来,这些人就沿用着老规矩,妾是合理的存在。”邵劲说,这并非是退让,而是任何新的法律法规必要的接轨阶段,“这个时间……”他本来想说个月,但看了宁舞鹤一眼,还是说,“就一年吧。”
宁舞鹤大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回去有得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