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厂里,气氛却不是如此轻松了,宁润得到消息来找督主。
卫衣面色鲜少凝重,片刻之後又慢慢散了去,恢复了平素的淡然神情,只语气平平道:“乌衣出,天下乱。”这是很久之前不知是何人说过的。
宁润听师父的语气,知道摄政王手上的乌衣令,大胆猜测道:“倘若如此,看来摄政王是势在必得了。”
卫衣撇嘴,笑了笑,将手中的书信随手扔到桌子上,摇头道:“胜负还难说得很。”这种事情,怎可妄下断论。
他只是想知道,摄政王的是乌衣骑,而庆山王呢,是什麽?毕竟像他这样的一个以命相赌的赌徒,总要先看到兔子再说撒鹰不可。
卫衣不觉得作为一个太监,这样会是想太多。从来没有远见的太监,最後的下场往往唯有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