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鸣语气淡淡道,“有事?”
“给你哥选的那个女人,”林勇辉终于开口了,烟和酒掏空了他的身体,使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快要报废的柴油机一样,腐朽又难听,“是不是你找人接走的?”
林凤鸣伸出手垂眸道:“是我。”
林勇辉闻言神情立刻就变了,林凤鸣却不等他说话,而是看着自己的掌纹继续道:“我听说你和任敏在生林安之前,打掉过一个女胎,之后又吃了什么求来的秘药才生下林安这个畸形的残废……现在居然要给这么一团烂肉找老婆,这么作贱这些姑娘,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埋藏了二十多年的恶意终于在这一刻全部浮现,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间,林凤鸣从来没用过如此恶毒的词汇描述林安,哪怕是对方跳楼时,他也只是态度冷漠,从未像眼下这样,将赤果果的恶意和不屑袒露于外,像是冷冰冰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