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上的美艳女子又笑了一声,音色蛊惑:“可穿上了,我们又如何来做那快乐的事情呢?”
应容许整个人被雷神之锤正中红心,那个腿啊是死活使不上力,他咬牙往后挪了挪靠上柜子支撑身体:“不是,我不知道之前你和床上谁做了什么,但你听我说啊,我不做这个的,咱们向来卖艺不卖身……你可能有些疑惑,且听我细细道来……”
应容许乱转的眼珠子终于转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上。
这两天晚上又降温了,他换了一身厚实的时装,宝蓝色的衣裳穿上去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有半点衣衫不整的凌乱痕迹。
顶多在蹭着柜子滑下来的时候有点点乱,并不改变他的结论。
好,这样的话,首先能排除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人姑娘给那啥了……要是事情往那种方向发展,应容许当即三步一叩首再切腹给人谢罪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