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黄沙前许久未动,好似一尊沉默的雕塑。
过了半晌,雕塑终于活过来。
白龙马同样不知所踪,一点红寒着面色把自己的马牵了出来。
……
下药者人恒下药之,被掳走的应容许中途恍恍惚惚醒了两次,基本上什么都没看清,耳边似有一把磁性温柔的女声说了两句什么,他的嘴就被掰开灌入药水,然后继续陷入迷梦中。
等他再次醒来,茫然地看着上面的纱帐:“……陌生的天花板。”
身旁传来一声娇笑:“应公子多看看习惯习惯,不就不陌生了?”
“?”应容许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懵逼地往旁边看去,下一秒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蹿了出去:“卧槽!!”
应容许敢指天发誓他不是粗鲁的人,平常能当阴阳师绝不骂脏话,但这,这这这……
他床上有个人!有个女人!有个衣裳半遮半掩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