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她依旧在认真问道。
叶蓬舟解下腰间葫芦,仰头猛地在口中倒了口烈酒,喝得太急,酒液打湿泛白的嘴唇,酒气冲上脑门,连眼睛都添了抹赤红。
逢雪心头没好气地想,又是那一套“喝酒解百病”的无稽理论。她本想张口说他几句,可叶蓬舟忽然低下头,带着酒液的嘴唇覆上来,她讷讷地张开嘴,迎接着来自水泽的快意狂风,脑中空白一片。
酒气在喉舌间漫开,冲淡了药味。
叶蓬舟舔了舔嘴角,笑道:“如今我也算吃了半颗药,是不是?”
逢雪心胡乱跳动,攥紧他的衣襟,把衣袍揉得发皱,眼前亦是迷蒙一片。她又羞又庆幸,幸好这人在天上亲,没被其他人看见,只有小猫小蛟旁观……但它们应是不懂。
又恼这人又如此疏狂做派,这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