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初的气势压迫的很,抬手就抓住了梁子书的手,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什么......”
抬头,居高临下的盯着近在咫尺的人,伸手摸了摸梁子书的唇瓣,却被他偏头躲开。
微微舒展的眉头再次紧了紧,强势的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已,却没有说话。出奇的安静,时不时传来厨房水龙头没有拧紧而落下的水滴声。
看着梁子书一副被逼迫不愿的模样,白泽初撑着墙壁的手,攥紧砸在了墙上,离开。
腰间一松,梁子书浑身瘫软下来,借着月光,看见那抹背影,有些萧瑟,有孤独。
他恍然的靠着墙面,顺势缓缓蹲下,缩成一团。脑海里印着的都是刚才白泽初那野性不羁的一面,让他感到惶恐,害怕。但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如自已想的那般厌恶,对于自已身体本能的反应,梁子书觉得有些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