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使力,把余迢往自己身上挪。路款冬的心跳很快,余迢的左耳贴在他胸口,能听到有力的砰砰声,他的上半身随着路款冬的呼吸而起伏。
路款冬说到做到,只是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身体折磨没有,精神折磨还是有的,果不其然,过了两分钟,路款冬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果然是beta。”
“一点用都没有。”
“闻不到信息素。”
“又不能标记。”
“你是花朵吗,只能摆来看看。”
余迢:“......”
余迢少见地反驳:“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说‘我也不是不行’?”
“字面意思,”路款冬说,“你体温比较低,就当降温了。”他在骗人。
余迢听出来了。
往常这个时候路款冬应该只会说前半句话,不会做过多解释,或者直接回答,听我说话就好,你别吵。
“你也不是不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