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面对战争大势的时候往往很弱小,弱小的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说到底,克蕾雅也只是一个20几岁的小姑娘,敏感柔弱,却故作刚强。当如山似岳的压力落在她的胸口,当懊恼与无力充斥整个心田,她无可避免的将唐方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她心目中,如果说还有谁能救出马里恩,如果说还有谁能解起义军之困,那这个人一定是他,眼前这个长相普普通通,却又给人一种神秘莫测感觉的亚裔男子。她深信,只有他,也唯有他,能够力挽狂澜,救马里恩等人于水火。
这种信心从哪里来的她不知道,当然,她也不想去知道。只要眼前这个人点点头,哪怕日后为他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她克蕾雅也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克蕾雅,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朋友。